【雜談】Sorrow

 

　　Not only sad, but sorrow.

 

　　重視承諾的人，一種是好人，一種是白痴。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一定是後者。

 

　　有時候倒也不是想要這樣表現得悲觀孤獨，只是不由自主地記憶起別人某些話語的時候，不可自己地，難過起來。

　　我不知道這種堅持，是否等於固執。

　　但我想，十成八九的狀況下，我鮮少把話說死（又也許，那才是惹人厭的？）。

 

　　或許，和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有關。

 

　　No way to escape.

 

　　好像變得很愛抱怨，卻又無法哭泣。

　　太多的難過無法哭訴，積鬱在胸口難以宣洩，就只能以這種方式紓解。

　　而那時候，說逃離？就像導火線被引燃一般……

　　The reality is that there is no way for me to escape. Do you ever understand what I’m talking about?

 

　　——倘若如此，這樣的你又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And I say that you don’t understand me.

　　而實際上，說出這話的，卻不是我自己。

　　事實卻是，你不了解我。

　　——究竟該是我去附和你而改變，而是等待你來懂我卻不斷傷悲？

　　如果說了那麼多，暗示、明言了那麼多，都無法有所改善的話，又應該怎麼辦呢？

 

　　吶，什麼是幸福？

　　只有幸運，能夠填補不幸福的缺口嗎？

 

　　如果說今天有一個人在你沒有說話之前，為你下了定論，那自己是否又應該就這樣順應那個想法？

　　講明白點，這一天有人不問你吃不吃飯，因為他認為你不會想吃。那如果這天自己恰好心血來潮想吃飯了呢……？

　　於是，沉默著離開，獨自地。

　　「因為你們沒有約。」這會是後來的藉口，卻已經造成了傷害。

　　講難聽點，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們沒有約」那我又幹嘛去冒可能被拒絕或者到時看你們臉色的險啊？瘋了才這樣做。我不想當瘋子。

　　我沒有像某些人，能夠這樣湊上前去，說我也要去，特別是對象是一群自己或許不太熟的人的時候。就算是其中有 一兩 個熟悉的人，只要不是全部，就不會這樣做，——又當這幾個人沒有提出邀請的時候。

　　或許會被說，「因為知道妳這樣覺得，可能不自在，所以沒有問。」而唯一在我內心的回答只會是：你不懂我。重點在於，因為你沒有問，所以如此。不是因為我會覺得如何……如果是這樣，沉默著的離開，請勿怪罪我後來面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心情不好」這樣的問話時，繼續沉默。

　　如果說你們能夠這樣覺得「我會怎樣怎樣……」，那我也有權利覺得「你不夠懂我」而不想說吧？

 

　　反正，或許是沒人緣吧（聳肩）。

　　也不會有人來找，也不會有人約（笑）。

　　有時候就這樣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也無人在乎。

　　——說起來，這是否又是怪罪？

 

　　結果只是，又把別人應該是隨口說說的話看得太重。

　　像個白痴一樣。

 

　　笑容有點慘澹。

 

　　Hate.

　　很難得會說出這樣的詞語。

　　I hate…

 

　　因為會愧疚會難過，所以才沒有辦法放得一乾二淨。

　　而這時候看著有人某方面切得果斷，卻在另一邊優柔寡斷時，就會想說：算什麼。也就只是差別待遇，在這裡沒有心，而心在那頭。

 

　　——也就是，不夠在乎而已。在這裡。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與主題一點都無關的，你。

 

　　堅持說不如何，後來說些因為怎樣而必須如何等等。對我來說或許是不屑吧。對我來說，那當初就不要這樣說就好了……如果那麼痛恨的話，是說什麼也不會有辦法因為什麼狀況而現在必須怎樣了。

　　記得曾經有人說過，沒聽過我說討厭什麼，是不是直到現在都還是如此自己已不太清楚、也無法說，然而有些方面，確實只有「自己」願不願意，沒有「別人」怎樣而自己不想要。

　　就像是，如果自己決定了不要，就算別人再怎麼苦求誘惑，也都一樣會是不要的吧，那又有什麼好苦惱的？又有什麼好在那邊說些什麼我不想可是誰誰誰一直找等等。

　　說到這個又想到，最最討厭有人在考前ＭＳＮ奪命連環敲。有人總愛亂敲人說什麼救命～看不懂～教我～有沒有考古題？這其中的一種人，是沒念書、也不想念書，想要直接找懶人包、死背考古題，十之八九三分鐘後就會再來問說考古題第一題是什麼、第二題又是啥，從頭問到尾。第二種就是看中文版看爽爽，嘴砲說自己都沒念、題目不會寫，結果考出來都比你高的人。——是一樣的討厭。都吵死人了，有時候都被煩到自己必須要為他們解題，自己的書卻念不完甚至才剛開始念。

　　——或許吧，自作孽。不該當好人的。

 

　　吶吶，飛飛，在這裡不存在太多默契陪伴我，但我有與妳的默契。

　　我們卻都這樣期望著，期望那個神奇的傢伙從來不曾離開。

　　有時候好像知道，那傢伙就在那邊，卻是近在眼前卻伸手不及。

 

　　有人沒事就愛問我，怎麼還是單身。

　　有時候確實會想要脫離這種一個人的生活，脫離這樣必須要去捉摸別人想法的生活（又必須保有尊重的那種不是那麼親近的親近），不過仍然獨自就是。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只是還沒有辦法坦然的去說吧。

　　可能是還掛念著誰，記著誰的影子，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思考對每個人究竟是什麼心意，於是選擇守著、候著，或者猜測誰會繼續守候等等。

 

　　吶，我說，其實有的時候很想要用力地抱著誰。

　　或者就這樣赤裸裸地對說，好喜歡你。

 

　　有些東西，仍然害怕。

　　有些東西，依舊期待。

　　害怕聽見。期待聽聞。

 

　　在意眼光。與不在意眼光。

　　突然想起曾經的路見不平，還被人家說以後不要這樣。

　　是不是這個世界病了，正義不再存在。

　　任由霸道橫行。

 

　　有能力的人去做些，比起那些平常翹課、不寫作業的人，還不如。

　　丟臉。

　　——臉不紅氣不喘。

　　我想會這樣做也就沒有什麼罪惡感存在，然而大家都記著。

　　突然有點慶幸，離開了那個世界。

　　——關於世界中心，你是世界邊陲地帶，而我是異界人的故事。

 

　　吶，我說，這不就是我們的第二世界？

　　在這裡是不是就能夠緊緊擁抱、大聲說愛？

 

　　或許，該學習遺忘承諾。

　　或者，學習孤獨。

　　喔，還有，學習當壞人Ｘ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