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平靜

  星期六回家的路上,用一種很平靜的心情,想著些事情。因為是平靜的想,不是某一種糟糕情緒呀什麼的,所以算是穩穩的在沒什麼車的路上維持著大概定速一路回家,也沒有什麼驚險的畫面XD

  回楠梓不到兩個禮拜,開學一個禮拜,我不知道,事情可以變化那麼狂劇。就好像一如當初的那種感覺,潛移默化的在改變,可是回過頭來看,又覺得這一切好像改變得如此迅捷。只是不停的,告訴自己,那一個個的決定,一個個的決心,要堅持下去,要做到,要走下去,要完成。

  如果能用一個學期去做到,那麼,是不是,再多用一年、兩年去做,可以不用那麼困難?




  不由得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些事情(噢原來也過了一年多啦,一如早已過了半年一般),那時候也是一樣這樣地混亂,只是更添增了一點年幼無知、一點懵懂吧。換成當時的我,現在,鐵定讓我嚇得四下逃竄。

  用著最平靜的心情面對。

  我書寫著每一個你們的故事,書寫著我自己的文字。





  最近好像很容易和別人聊天就聊到天邊去,那一個不可告人的天空。那一種說是愧疚,不說是煎熬的事情。

  聽弟說著話,只能偶爾插句安慰話,卻直到現在,都還無法坦蕩蕩的面對與陪伴這個孩子。一個離鄉背景,一個孤單寂寞的孩子。需要的只是,有個人陪,有個人可以說說話……或許很多時候,會希望傾聽的人呼應附和,只是我想很多時候,光是有個人能夠聽,對這傢伙而言,就已經是萬難找到的。也許我只能盡我所能的,多多聽聽他說話,卻無能為力,卻無法陪伴。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四年半來,也只見過兩次面。





  或許是開始的那些時間,和你的對話少了。

  不過我想,是那些決定、那些決心,讓這一切形似平穩下來。

  仍然是那樣聽著你說故事,平靜。





  其實改變了。

  只是「每個人都是一個人來到這世界,然後獨自離開。」這個認知,我想我在《Lonely Fly》裡面,獲得了一些想法,在這個寒假,得到了一些做法。

  「人兒來來去去。」曾經在雁白的狀態上,持續了好久的文字。

  我想是吧,「人兒來來去去。」





  其實最近很少和考生說話,不過明白那種考試的壓力。

  不管是高三的孩子,還是大四的學長姊們。

  高中學測的成績出來,聽說小恩恩拿了74級分,而我想這孩子應該能夠輕鬆順利的完成於下的動作吧。阿海海也很不錯呢,也一樣要加油˙ˇ˙啊小凜凜小朋友(拼死就是不說考幾級分吼ˋˇˊ),加入指考戰隊,更要好好努力。既然這樣決定了,就要努力堅持下去,就像妳堅持著愛著妳的孩子一樣:)

  還有這群在同樣學校的人。

  雖然好像直到現在都還總是笑笑沒有牽掛的老直屬,不過其實透過MSN狀態呀什麼的,都感覺得到當初那種的期待上榜,以及現在時間的緊迫。

  因為認識一群老人呀,而且還住在左近。





  「不可能完全不改變。」

  一定有著什麼,已經變了。在那一刻,我就深深刻刻地明白著……

  那一些言語,那一些文字,那一些舉動。「不可能完全不改變」,我想,是真的。或者是某些決心,某些決定,某些必須要去完成、必須要去做到的。

  聽著那頭輕而微的嗓音,怎麼都覺得帶著疲累,怎麼都覺得有些憔悴,仍然只能透過文字,輕輕地說聲「加油」。

  加油。真的。知道其實就只能這樣說聲「加油」,然後一如當初恭綽那樣,默默的祈禱。加油,相信著可以的話,就可以吧˙~˙

  加油。

  然後就只能一次次重複著,「加油」。





  其實那一瞬間,想哭。

  其實那一瞬間,失落。





  最討厭別人說的那三個字,除了很多時候不覺得對方做了什麼事情必須要道歉以外,或許還有另一個原因,吧。

  比起前者令人或許感覺是一種「愧疚」、「慚愧」、「疑惑」,說起來,這應該可以說是一種,「憤怒」。

  「對不起。」

  難道,只要鼓起勇氣說出口了,就應該被原諒嗎?如果言者從來就不抱有一絲一毫的誠意,從來只是覺得我只要說了聲抱歉,那就歸於零了的心態……從來沒有心意想要去做到什麼改變,一味道著歉、一味說著對不起,那,「對不起」就只是被當作一種工具,淪為一種下賤無比的工具。

  如此而已。





  說著「不在乎」的人,又有多少人,是真的不在乎?





  結束吧。

  別太超過了。

  然後,聽了一些言語,我在心裡聳肩,揚起不知何謂的笑。

  終有一天,這一切都會不再是這一切,終會改變。

  ——失去。

  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時間耐心陪著這樣的傢伙,不過直到那一天,選擇的,也會是離開。即使離開後會是獨自的也無所謂,即使有多麼可怕的未來等著也無所謂,選擇離開,選擇前進不再為這樣的傢伙駐步,我想是遲早的問題。

  最後,只是這個「遲早」,有多早。





  面對這許多的改變,許多的不平衡。

  需要多一點點的決定,多一些些的決心,還有一點點的勇氣,去做到。

  不逃避,去面對,然後前進。

  不過,仍然要拿捏好。





  「加油。」

  輕聲對你、妳們說,用著最平靜的文字與言語。

留言

  1. 我也是你的老直屬阿 ..... 不能因為張恭綽比較帥才把

    他當直屬ㄟ , 他很威的啦 不用替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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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悄悄話:加油,那頭的他以及妳。

    每個人都是單獨來到這個世界,但

    並不會孤獨的獨自離開。沒有人一定

    會,妳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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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odie061800762月 24, 2009

    每個人都是孤獨的活著,卻也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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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winter54232月 26, 2009

    甲又~~

    (謎:為何要用外國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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