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傻孩子

　　好啦我對妳攤開來了傳達吧，雖然總是叫妳傻孩子，可是至少我會叫妳孩子呀不是嗎？既然妳敢問我就敢說，既然妳對我說了那些話我就清楚地讓妳知道吧。

　　或許自私或許無情或許貪心，但我用我現在最大的力氣將文字盡我可能地分享自己吧。

　　是說，不要不知道我是在說妳才是（笑），我就不指名道姓。



　　傻孩子，妳說的那些話我知道，除非妳不相信其實我知道的故事遠比妳所能想像的還多（笑）。

　　不過在長久的時間流走過去之後，不知道多久之前，妳是否曾經注意，我告訴著自己與孩子，「如果沒有辦法讓對方知道你的關懷與在乎的話，那麼自己，也就不存在了」。

　　其實這也都只是相對的問題了，相對與相對，也就只是這樣。這是從上學期中後我就知道的事情。當時的自己或許還有精力在這方面下努力，不過她也有了寄託，回身也就不容易將目光放在我們的身上太多（所以我說比起來妳還真的是重友輕色呀不是嗎ＸＤ）。



　　「天不時地不利，人和？」我問過自己，發現只有其中一者而失去輔助也會走得很辛苦。對於這一點，我只是累了。我還有辦法叫妳孩子，可是卻沒有辦法這樣稱呼著她們。

　　我不是聖者與賢人，也沒有辦法如過去的過去那樣清心寡慾（？），因為我是貪心與自私的，沒有回報的付出，一點點的回報都沒有的付出，走久了真的會突然覺得很累很累。其實我說了多少次想要放棄呀，然而到了現在我還在這裡不嗎？我仍然傻傻的在這裡呀，也許我比妳傻還不一定呢。只是關於這個故事，關於我現在的這個故事……我沒有辦法在收不到任何音信的狀態下，就自動把門打開。我沒有辦法在不知道門外有人的狀態下，把門打開讓所有人都進來呀。



　　哈，雖然總是說妳傻，妳卻是唯一一個有勇氣問我的人呀（喔我欣賞這樣的小孩‧ˇ‧）！

　　我不知道她們只是習以為常了而覺得什麼，那麼還就真的是令人傷心了還是什麼。或者說就只是不敢問不敢說，那也就是另一種傷心呀在我心裡，究竟鼓起了勇氣這一點，關於勇氣我也曾經失去了很多，就算是不同的勇氣我也找回了很多。如果沒有辦法讓對方感受到你的關懷與在乎……我只是這樣輕聲說著，那麼或許無情無義，但機會是給會表達的人。

　　所以機會其實曾經放給了妳，當然妳似乎沒有真正選取。而事實，究竟是不如妳所想的那樣吧，因為它也不如同我所想的那麼多條道路，原來在岔路之中還有許許多多我們所不知道的小路呀！而我就這樣意外地走上了那條不能回頭的小路呀。



　　我曾經這樣說過：

　　「抱怨和咒罵代表的只是一種情緒上的發洩，還能夠抱怨表示事態一點都不嚴重，但別忘了不要讓這持續太久。

　　女孩總是讓咒罵與沉重延續太久而且散播，那讓人疲累與迴避，久而久之也許會成為別人抱怨的對象也不一定。

　　而真正沉痛的悲傷應該是留給最親密的孩子們的，至於如何界定這個親密？其實我覺得一點都不難呀。也就只是這個敢接近敢問的勇氣而已，雖然不見得是最詳細的故事，至少給了大綱也就有進入故事的鑰匙了不是嗎？

　　聽過故事的女孩什麼也沒有多做，不過就只是一句『怎麼了』就讓我知道她們在門外了呀，這樣我就會去答門了難道不是嗎？」



　　某孩子曾經對我說過，不說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但這種保護也不能過頭不是嗎？我不會將大門深鎖，將大門深鎖的話連我自己也走不出去的。門外有門鈴呀什麼的，徒手敲敲門我也聽得見的！偶爾我會開個門讓陽光透入我的房中，望望外頭藍天綠地。

　　記得那天紀怡邑學長說過的話，「要一個人伸出手求救是很難的事情，所以我會緊緊抓住。」

　　是不是我打開門是在求救（笑）？也許也是給自己機會發現別人伸出求救的手吧。只是鮮少看見。

　　也許是她們都已經有了寄託了，所以我要努力學習不再去在乎這些東西了。社長大人（哈）也就曾經這樣對我說過。只要她們有地方能夠傾訴了就好了不是嗎？再太去在乎或者什麼也就只是會演變成我自己自作多情而後暗自傷悲而已吧。

　　那就讓她們去幸福快樂吧！

　　必須承認目前狀況的我當然是希望自己不要被閃，所以會稍微迴避一下，不過孩子，跟你們兩個在一起還是一貫地讓我覺得自在（喔我好像經常當你們的菲利浦ＸＤ）＝ˇ＝



　　很難讓大家的想法都一樣我知道。

　　所以，除了那時要好好習慣一個人以外。現在是以不同的方式，習慣一個人呀這雙關的話語。

　　把事情都看得輕的女孩，我不應該去奢望她會察覺故事的轉折。

　　而沒有勇氣敲門的女孩，也許在她猶豫的期間，我曾經無數次開啟窗開啟後門而聽不見她的音信。

　　以及，太多的時候，把比較私密的自己交付出去之後，自己就坦裸在刺目陽光之下的感覺很差勁，被弄得好像自己一點尊嚴都沒有、一點自我都沒有似的，遇上的事情好像並不是自己遇上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被別人拿去說得好像別人看見的事情一樣，久而久之是會累的。

　　女孩知道她自己的狀況，女孩是不是有努力去改變過？其實，哪個人沒有？只是，改變並不只是說說罷了或者做一套形式，而應該是微調。這個方法不行休息一下換個方法再試，並不只是我所看見的那種，進或者退。

　　並不是說話想說就說，而害怕之後就不說的吧？這世界很多時候並不是二元的呀！想說可以說，但是慢點說呢？這又何嘗不一種方法呢？還有很多很多的方法其實也是我所不知道的吧，但是我知道我不知道呀，所以我知道我應該去尋找這些其他的方法呀不是嗎？

　　那種糟糕的感覺一次兩次三次就算了，五次十次算我倒楣，二十三十次下來我就只會大操髒話說「該死的你以為你懂什麼」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或許爆發之後會再找回來，可是受傷害的弦是比原來還脆弱的。



　　妳說，給我們自己一次機會。

　　其實，機會一直都在的呀不是嗎？機會的大門永遠不會對一個人關上。只是妳願不願意、女孩願不願意去尋找而發現而輕敲而等待與開啟罷了。

　　只要曾經有過那個機會，那個機會就會永遠存在的。我對我自己說，也對妳說，也對女孩們說呀。

　　也許自私與無情，可是現在的我沒有力量幫她提起對自己的信心，我現在要維持自己對自己的信任就已經廢了很大的力氣了。但即便是如此，用著自私的語言我可以這樣說：

　　「我曾經努力過！」

　　——她呢？妳呢？不管是孩子們還是女孩們，或者男孩還是誰，能夠這樣大聲地說嗎自己過份的有自信，也許自以為還是什麼，那就讓別人知道你的自以為吧！終有一天這個自以為會變成自信然後讓別人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