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多點沉思,少點話語

  多一點沉思,少一點話語。

  太多的文字之後,猛想寂靜。

  或許醞釀起下一次的,許多文字。



  第一次去法院服務結束,飢餓三十的腳步又愈發進逼;排戲與會議,在交流合作上所費的心力卻遠比活動來得重。那或許不是因過度緊繃的橡皮圈而疲乏,或許是本就質劣而斷裂,當一切因毀損而靜止……淚水無聲而下。

  於是我們沉默。

  於是,我沉默。

  回過神來,夥伴多了些;回過神來,人又少了些。

  吶吶,一起奮鬥一起衝刺的;呵,莫名就操起那些文字,與,淚水。上山時的感覺又浮現出來,沉醉的心情卻是少了那麼一些,——這種文字,最終也只有自己明白。



  在乎的人不是所在乎的人。

  然後發現,再也不需期待?

  在乎的人不是所在乎的人。

  放得如此迅速的手,忙碌時你給自己如此慌亂。也許你有你的他,除此之外毋須文字。——我想我該沉默。你的那些文字,我能夠信任嗎?除卻你給我與我們的不信任,言語行之不一……他說,有所發洩就好。我無奈笑笑。不語文字。

  你有你的步伐,我走再走。錯誤的文字一點都不好笑,一點也不。或許將一切的一切都看得太重,或許看得太認真,才說完要你寬心,淚水直下的卻是自己。

  吶吶,然後我說,我說,給我一句鼓勵,一聲安慰,一個擁抱,好嗎?

  我淚水直落,心直墜。



  放棄的東西只是不說,不代表沒有。即便文字稀少,仍然存在;捨棄的東西只是不說,不逮表沒有。即使語言輕飄,仍然存在。或許一如你,馬上放得一乾二淨?我笑得無奈。

  也許那是對的。

  於是,我又念起那句話。刻意忽視你的視線,墜落的是眼神,是心。



  聽見了什麼?而我冷得發抖。

  感受到什麼?於是我哭泣。



  難道不是擁有付出的機會,便會忘記忙碌?

  吶,寧可變得忙碌,比起那些感覺也好得多。

  於是,那時我含淚說著那些話,或許你沒察覺,語氣的僵硬是再粗操地掩飾那種悲憤(悲傷或許多了一點);然後對不起,淚水還是直直落。



  在乎的人不是所在乎的人。

  我想起過去她的玩笑話,算了一算,無奈笑笑。是同學的,好少;是學長的,佔了許多。

  所以我無奈笑笑。



  也許,是太多的文字。



  心已寒,聽見了碎裂的聲音。

  多少夜,啜泣聲中眠。



  然後,構築起來了……

  反正,不需要存在。



  在乎的人不是所在乎的人。

  於是,給自己多一點沉思,少一些話語吧。

留言